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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天文】获第四届“纽曼华语文学奖”

曾以小说《世纪末的华丽》享誉世界华语文坛的台湾作家朱天文, 3月在美国领取了第四届“纽曼华语文学奖”(Newman Prize for Chinese Literature)。朱天文还透露,目前她正在创作新的长篇小说《在民国的黄昏里》。

关键词:天文;华语;文学奖;电影;侯孝贤

曾以小说《世纪末的华丽》享誉世界华语文坛的台湾作家朱天文,3月在美国领取了第四届“纽曼华语文学奖”(Newman Prize for Chinese Literature)。与此同时,连续六天的朱天文编剧、侯孝贤导演的电影展活动,分别在俄克拉荷马大学及休斯顿美术馆及莱斯大学放映。

纽曼华语文学奖是由美国俄克拉荷马大学美中关系研究院在2008年设立的奖项,是美国境内第一个为世界华语文学设立的奖项,每两年评选一次,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是首位得奖者,前三届得主分别为:莫言、韩少功、杨牧。与朱天文一同角逐第四届美国纽曼文学奖的华语作家有阎连科、格非、余华及马来西亚华人作家张贵兴,经过五位国际专家评审四轮投票,奖项最终授予朱天文,这也是该奖成立以来首次授予女性作家。

朱天文1970年代开始创作,代表作有《炎夏之都》《世纪末的华丽》《荒人手记》《巫言》,其风格被认为是承袭张爱玲。其中《荒人手记》在1994年获得首届时报文学百万小说奖,而最新长篇小说《巫言》则打破了小说中时间与空间的界限,将中文小说的创作带到了一个新世界。

1980年代朱天文成为台湾名导演侯孝贤御用编剧,合作过《恋恋风尘》《悲情城市》《海上花》《风柜来的人》《童年往事》《戏梦人生》《好男好女》《千禧曼波》《最好的时光》等电影,是台湾新电影运动的重要成员之一。3月9日,朱天文以“文学与电影之间”为题在休斯敦莱斯大学发表演讲,阐述她对文学与电影的思考。

在演讲中,朱天文介绍了“台湾新电影浪潮”的崛起。在上世纪80年代的台湾,来自民间的活力高涨,造就了台湾“新电影”的诞生。从国外学电影回来的杨德昌等,与本土导演侯孝贤等,以及一些年轻作家,为台湾的电影界注入了新鲜血液。他们在镜头里回顾自己生长的地方,写自己的故事,如《童年往事》描述的是侯孝贤的成长经验,《冬冬的假期》是朱天文自己的故事,《恋恋风尘》源自矿工的孩子吴念真……他们从个人的经验出发,与台湾社会的历史相连结。导演们大量启用非职业演员,有如战后意大利电影的“新写实主义”,弥漫着一种文人思乡的情怀,并展现出文学与电影的双赢局面。朱天文指出:“在那个年代,电影正处在一个转型时代,我因为短篇小说创作被青睐,一脚踏入了电影界。”

说到台湾的“新电影”,朱天文以侯孝贤导演的影片为例,介绍他拍摄电影的影像美学。在说明“长镜头”的拍摄手法时,朱天文认为长镜头需要有观众的参与,因为充满暧昧与复杂,镜头延伸出去的现实更接近我们的状态,所以观众阅历越多,感受力就越强。

在提到文学与电影的关系时,朱天文以“一棵树的成长”来代表两者密不可分的关系。她认为,这就如同有人会对着树诉说秘密一般,树就好像是最称职的聆听者,它将过往的历史、长久的秘密都变成了土壤的养分。

身为侯孝贤的长期电影编剧,朱天文比喻两人的关系像“两个打球的人”一来一往,虽然扮演不同角色,但频率却很相同,常常得到共鸣。因为这绝妙关系,让两人至今合作了逾16部电影,第17部《聂隐娘》将于今年内杀青。她最喜欢的侯孝贤的电影是《海上花》,认为这部电影将现实主义的细节力量发展到极致。

当被问及“当年你写《世纪末的华丽》,如今已是新世纪初,你的创作感受有了什么改变”时,朱天文回答:“以文学的眼光来看,当今世纪初的景象却比世纪末更糟。现在最需要的是对文学如宗教般的坚守,就如同在修道院里,任凭外面的世界如何变换,如何喧嚣,我们也要守住文学!”

朱天文还透露,目前她正在创作新的长篇小说《在民国的黄昏里》。

(陈瑞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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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新闻转载自:中国社会科学网 | 作者:中国社会科学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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